调查-泡泡&《空间的诗学》

摘自Nowness《想知道风的形状,或许你只需要吹一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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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泡和我所说的空间间隙有很多相似性,它触碰着空间,却似乎也不是空间,它的性质和落实的空间相反,它脆弱,美丽,不稳定,瞬时

Lang-Baumann

分别来自瑞士和美国的艺术家Sabina Lang和Daniel baumann,以Lang-Baumann的组合名称进行艺术创作

气泡出现在各个角落,意想不到的地方,像是一种有些疯狂的大胆幻想

Luka Fineisen

即逝性,脆弱,不稳定

Michel Blazy

持续,永久同时生长和消逝,不可知

发现这本书很惊喜,对我来说诗是一种很典型的inter-spacing

关于诗歌

诗歌是灵魂的现象学,现象先于思想,是纯粹但转瞬既逝的主体性,和它相对的是一个不必然形成完整构造的实在性。

关于空间

空间;发起

从一个模糊的感觉开始。

我离开昆明和我的家庭,到了大理和一群新的人度过一段新的时光,和他们告别,我和一个男生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一团的拥来,我逃离了他;又回到到北京,坐在探月的凳子上。每换一个地方,换一群人,我都感觉到世界的翻转,在其中,我也不是相同的我。

“不同”强烈地作用在我之上

和Brooklyn搭档,我们分开划船,又一起逛胡同。她和我说,她听见了安静的声音,我说,我散开了,和这一切流动共鸣。她是一个话很少的人,有一个非常纤细,小心的,只容纳自己的世界。和她走在一起,我也能感觉到“她”,进入她的领域。不管开放与否,你总能感觉到一个人自己独特的领域。

后来,不同的事情也持续在生活中发生,她告诉我自己一些认为珍贵的东西被踩踏,他人无法看到,只有自己知道,她同时也感受到那些东西在变化;我留恋、好奇、期待着那些个人难以抓取,却无法忽略的隐秘。

我们看到这些一个一个的空间,想要做一个关于空间的项目。

“Touch”

这一篇回顾斟酌了好久,昨晚留白了一整个晚上,想要开始写,最后却也一个字都没有出来。在最近,我对一些东西感到越来越敏锐,越来越能够“投身”,对于回忆、重现、思考等等一切却越来越像是赤身的婴孩——无法抓取,任凭左右。一种两级在增长,与自我的疏离感。

就像曾经和他说过的那样,“可能会消失”。

那么就放弃那些想要传达却无法的表达吧。

在项目周这三天,我在北京开始了Touch的前奏,Touch是接触即兴社群每年一次的节日,各地的接触即兴舞者和爱好者都会在这里聚集。我最初去参加的动机很简单,只是想跟从香港来的舞者梁嘉能继续学习,这是他在内陆的最后一站。跟他我学到了在身体层面的守护和在混乱环境中的一种应对;他的存在让我觉得安心,像是在北京这渐寒的天气中感受到衣物的温度。它告诉你,“天很冷”,它也无声地说,“我们不是”。

在木地板上,把脑子倒掉。一起被倒掉的还有作为人的思,虑。
一个物质的身体,一个物质的身份

脚,站立,我们最特别的姿势。
整个身体的受重,传递而下,都流入地板。
地形引力,只要我们还在地球,就是我们永远的牢笼,或者家乡。
身体,也是如此。
意志,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你是谁,谁是我,又该怎么样面对你(我)。
生命,自由,与限制?

…………

最后一夜,10月5号,我们在小野,只有十个人左右,很好的画上句号,或者逗号。

这天晚上,也是一个雨夜

小野的窗

这是我那天晚上的手记

personal review

在期末的这最后一个月里,我完成了梅西,梅西?的个人项目。时间非常匆忙,我也每天都在暂停和补作业之间跳跃,这个月里花在这个项目上的注意力是不太多的,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我这么做,我更倾向于梅西,梅西?是我在4月至6月间的一个逃脱在现实外的夹缝空间里的时光印记,是我的印记,我在任凭、助长自己沉溺,沉溺在那个隐晦的自我空间。我在里面唤醒我,从前的、现在的、没有时间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些所有。我急需如此,已经无法再忍受与世界以及她们的脱离。

作为一个艺术项目,我一直会觉得有需要完成一个最终品的意图,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终品,每一个项目都是一步一步所走过的路,对于终品我没有那么看重,但会期待它能够达成某种新的东西,可以是超越,可以是整合。但对于它成为一个作业或者一个需要交付的作品,我似乎一直意识深处都认为我需要对此交付作品和自己的的价值,并且是别人会认可的那种,这导致我在对待它时出现了一个断裂,我会觉得这个是一个妥协,墨文也跟我说过不要太着急终品,它首先一定要是真的,未加工以“应付”的东西。

我发现我近期也开始有想要去控制,去引导的倾向,比说会说什么应该是什么样,这个可能会有些固执,在这个项目期间我也发现这是因为我对现在的阶段和所做并不自信,并不满意,就总是有很强的意图希望能够不一样。当然这也一般不会干扰已经在进行的作品或者思考,我觉得也不是坏事,只是要知道。可能要想想的是创造那些自己真正满意的状态,来替代这种控制。

红砖看展

前段时间和大家一起去红砖看了詹姆斯·李·拜尔斯,和克里斯多夫·勒·布伦的展。两个艺术家我都很喜欢。

詹姆斯一直寻找完美时刻,他的作品中也都是这样一种有些形而上,却是可触的,风趣的,感官的和谐和超越体验。我在展馆里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看他,在一个有他的记录片影像的地方看了很久,看他实在是有趣,他的时刻我更多从看他中感受到,非常顺眼好看。后来再去看其他作品的时候总是感觉他就在那些地方,特别是那个问题的哲学之椅和他的金色装束。

克里斯多夫是个画家,画了很多抽象画,我之前不怎么看画,刚好这段时间自己也画了很多用流动的颜料画的画,看他的画和之前看其他抽象画不同的觉得有意思了,这个转变,通过自己做又开了一扇窗子还挺神奇。映像很深的是几幅两个放在一起的画,忘记这个形式叫什么了,一个是叫老虎的作品,一个是和跑有关的作品。

《老虎,老虎》

在老虎这个作品里,两张画一起组成老虎,老虎的两个不一样的性质,一个火热,充满生命力和动感,一个深沉,静谧,危险,这样的老虎真的是一个特别立体,特别有魅力的东西,两个画像是两个扩张的空间,缠绕在一起共存,这里的不是虎皮或者虎的形态,而是可以跳进你的意识空间撕裂你,诱惑你的老虎。

构想实验

1 我做为作品,成为一次现场

对我来说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取决于我在哪,和谁,在干嘛。在自己身上我充分的感受到了自我的隐秘性,这也可能是因为我自己的特性,自我未被定性。总之,特别是做这个项目期间,这一大段时间,我只有在回家,一个人,不干事不想事,切除和那些东西的关联后我才能感受到一些自己,这也是我前面所有博客里的东西来的方式

我有些想创造一个梅西的遗留空间在公共空间里,比如这次机会在探月画廊,出现在那里,在公共空间里的自己建立的特殊空间里做梅西

我在那不干什么,就干梅西自己会干的事,最主要的肯定是躺着趴着,我需要地板,离不开重力

这种在公共空间暴露的行为不管是对我自己还是对其他人都有极强的诱惑性

2 做一个风一直流动的空间, 在很轻,很透,的纱绸上写我前面写过的东西,让它们一直在房间里被吹着卷来卷去

3

用投影把我写的东西,拍的照,都投到墙上去,投影的镜头前放一个水之类的不均匀,会流动的东西,产生投影看着比较虚,一直在流动的效果。一张一张照片或者一段一段文字地投,停留比较长时间再换下一个

观众来了可以就路过看一眼,过路要看点东西,明白点当场可以被投喂的观众不太会注意看这种东西,这些自我确实是这种难以体察,没什么强硬力量,态度,但会一直萦绕着你的东西。它也是片段的,碎片的,无法看全,没有流畅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