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灵,移位,岌岌可危

我把我的鼻子,我的嘴巴取了下来,可以放在泡进牛奶里,可以要用的时候伸手捞捞口袋摸出来,可以就放在桌子上展示,随便想怎么样都可以。

鼻子和嘴巴都可以呼吸,这也是使我可以一个一个做,少了哪一个都没什么大问题。拿下来的时候嘴巴不可以动,虽然不需要它吸气了,不让动还是需要克制的。拿下来鼻子时为了完整要先用鼻子深吸一口气,然后别用它呼气,保持石膏的形状,石膏有向下落的天性,为了让拿下来得完整要不时地重复这个过程。待几分钟过去,它们成型,你就可以把它们取下来了。轻轻地,取哪个就用哪个呼气,一下一下轻轻来,以它们是否微微离开皮肤为标准,成了就用手慢慢提出来。

鼻子挂在边缘,依照重力是要掉下来的,嘴巴也是,我的这个架上的其他东西也是

作品调查

Broken Obelisk by Barnett Newman

破碎的方尖碑

Broken Obelisk Barnett Newman
巴内特·纽曼,方尖碑碎了

制作

针由三吨耐候钢制成,重6000磅,高25英尺。它是在1963年至1969年之间制造的,分为上下两个部分,中间的接触点由一根很硬的金属棒连接。

它的重心应该是在底部的金字塔上,把上面的方尖锥做的很轻,里面的金属棒做得质量,密度大一些,主要依靠放在第三的金字塔和里面的金属棒支撑在地面上。

灵感

类似的方式,通过一个很小的支撑点连接两个物品可以在一面放一个金属棒


Navigating the Unknown   By CHIHARU SHIOTA

未知导航

Chiharu Shiota_KÖNIG LONDON 2
Chiharu Shiota_KÖNIG LONDON

制作

他用到了很多立体线性组成,应该也就比较轻,如图二,或者能让别的物体实现看起来的反重力,里面悬浮的船,手压下的物体,不像上一个作品一样给要人向下倒的感觉,这样的势能,而是一种要向上飘的感觉,这个很特别奇妙。同时,当它和重的物体组合在一起时也产生了两种效果的对比,把unknow 和navigate 明显的呈现在作品里。

调色

和上次调色相比这次要容易的多,原因是我用的颜料不同,有不同的红黄蓝,有的调不出一些颜色。我这次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把颜料单独挑出来一个颜色全部混在一起,我在它们两个颜色的交接处混合,这让控制颜色和调和更容易,也更能看到颜色的变化。

我的颜色公式

自己调颜色也是一个更能发现颜色的过程,对颜色更加熟悉,之前我不太考虑它,这次调色,然后上色,算是把颜色带入到我的视野中。

光(2)

还是我和我的队友张鑫睿

视频http://www.bilibili.com/video/BV1Ly4y1z7h1?share_medium=android&share_source=copy_link&bbid=XY84EC388847DC51742A6EEA83AEA732F7903&ts=1604469732400

延续上一次,这次我们主要关注的是光本身和黑暗中有限的光。

在光昼中有了阴影,在黑暗中有了光。

白天时洒满了,溢满了光,被遮挡住的阴影让我感受到不同,也知道有光从别的地方来。晚上光退出了,把正午和夜放在一起,光像是一下子被抽空,只有在光不到访的地方里,我才发觉它是外来的,也才从感官上发现它波的形式。

这样的非实体我是非常着迷的,包括在其他实体中我也总是被他所生产或者自带的非实体部分所吸引。光很特别,通常一个物体的非实体部分总是和它的实体部分分别作为两个比较独立的层面,或是很多时候它的非实体部分的出现是有限制条件的,光它本身的可见的,日常且一贯呈现出的最直观粗浅的,被分辨的那样一个部分和它的非实体部分是一致的,我会觉得它们之间没有太大差别。

这其中一定有很多可以去探索的,我现在不怎么清楚。

零散的其他想法💡

有和无之间特有的吸引力,我想到一句歌词 融化的爱太多淹没了我的决定

满的,完整的,无差别无波澜的纯的,我害怕,不惊吓的害怕,被我排斥,也不能满足

和阴翳不同,它对我来说不在于和谐,两极之间形成的张力或许却是相似的

/这些发现和思考算是挤出来,产生在实际和光发生互动之后,我认识的方式最近逐渐倾向于这样,可能是因为是合作,可能是创作的不同讨论区域下发生的变化,可能是我需要去调整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