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sonal review

这是事特别多的一个项目,我做了很多事,也有很多事要做。

最开始我从之前几个月前的冲动开始这个项目,现在的情况也有了变化,我的走钢丝的人最大的变化是它不再想要在世人们惊恐又紧张的注视下一个人在钢丝上,感到危险同时也因为戏耍了它们感到巨大的乐趣。后来,这种让它决绝得走到钢丝上的威胁好像减弱了,它更加专注于在钢丝上向另一边的塔行走这个步调。他也在这个过程中接受了他的路就是钢丝,以及发现他的行为是什么,这也是他是站立的而不是像实际生活中的杂技演员轻轻周旋在上面那样。虽然后来也遇到了问题,它现在可能灰了起来,皮肤一点点蜷缩,像一直蝙蝠那样吊在钢丝上睡觉。

在这个项目里我开始画画,之前我基本没怎么画过画。从我画实验小流体画和实物大流体画中,我发现画画,至少是颜色,它们饱满着情绪。我画它们时都发现到了很多的情绪出现在我身上,一般画快要画完的时候就会很强的感受到,它们有驱动我去用颜色,在画大画的时候非常明显的让我去倒颜色,撒颜色,落颜色,还总是画不完,从来不会有画完画觉得没什么事了,反而有激动,有无处放置的冲动。通常情况下我不太会有这样的体验。

同时我也发现周围如果有人对我带来的很大的影响,我无法做到无视我的周围,有人过来我会很正常地和他们讲话什么,因为时间问题,通常我快画完的时候会有人出现,我在和他们的联系中画完,画完后老是不觉得满意,觉得好像还不如之前的样子,后面画的好像突然就被什么模糊这一坨那一坨的,还有些鲁莽。这个和人的出现有些关系,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无法拒绝别人,我的信息接收方面和不太擅长处理都有关系。

回到画画,通过很快的从画小画到画大画,我好像发现了一些关于画画的东西,很有意思,之后我肯定还会尝试,之前我完全不觉得画画有什么有趣的。

哦对了,自己对新出现的一些东西的怀疑和反对在整个过程中也一直伴随,其中的一个指向是关于艺术,我写在前面的博客里了,还有比如前段时间的失语,比较消极地协调,找场地。

我的头发和我的手

画画

我开始画流体画

制作装置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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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画装置上大的流体画,在布上画,在防水布上画

在大的画布上画画和我在比较小的画布上画画完全不一样,防水布也不怎么容易画出来,颜料流动后会自动分离,自动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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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实验

我最开始想用光

我一直想用玻璃这样剔透的,光滑坚硬,有重量的材料,做一个在立于空间中的同时没有很强的自己的边界感,甚至能融合周围空间的建筑,它是在ps里透明度比较高的感觉。也想用光参与它。

做了实验后发现做出来总是有一种科技感和未来感就放弃这种材料了。

我也很喜欢那种简洁的很流畅的线条感的东西

进一步的想象

走钢丝的人出生下来,一步一步地在行走,我还看不到它的样子,不知道它变成一个在探月空间里装置会是什么。接下来我开始尝试找到他身上披的,来到这个世界的衣服。

我已经确定的是它会在探月三楼悬空处靠近自我认知教室方向的最边上的黑色横梁。大概可以确定的是它会很高,有倾斜的角度。

后来又知道了它会是一个站立的人。

和我跳舞有关,直立这个动作非常迷人,站立的姿态,骨架架构也让我觉得是一个东西最自己,最有积蓄的生命力和一种穿透的向上性的,像一棵向下扎根向上生长的树,从摊开在地上的状态摆脱了重力的制约,身体结构拉起,驻留在一个平衡点,力又被传递回地面,重力让它直立起来,并沉重,这个对抗力的方向向上,也得能够此向上。不再是漂浮的状态,有了一个东西的存在,它的生命所得到和施于的力,每一个时刻这个“付出”都在进行,对抗和平衡都在进行。

我希望能够实现它静态中内在的动势。

之前上课照片

《荒原狼》中的自杀者

荒原狼中对自杀者的描述也让我联想,他们和走钢丝的人身上有这几点共通之处:摇摆非完成式的位置,和一个可能被叫做上帝的东西的某种联系,视死亡为常规基础上的尝试。

摘录

查拉图斯图拉如是说

接上一篇文章 走钢丝的人-故事查拉图斯图拉如是说 中的走钢丝的人给了我灵感,以下是书中的段落

” 查拉图斯特拉这样说罢,人群中一个人喊道:’关于那走钢丝演员,我们已经听得够多;现在让我们也看一看他!’所有人都嘲笑查拉图斯特拉。可那位走钢丝演员,他相信那话是对他而发,便开始他的表演。

…………

人们称之为“开场白”的查拉图斯特拉的第一次发言到此结束:因为这时候人群的呼喊和欢乐打断了他。“给我们这最后的人吧,哦,查拉图斯特拉!”——他们这样喊——“把我们变成这最后的人吧!我们把超人送给你!”所有人都欢呼着,鼓舌作声。可查拉图斯特拉变得很伤心,他对自己的心说: “他们不理解我:我无法让他们听我的话。

大概我在山上生活得太久,我倾听了太多的树木与溪流之声:现在我像牧羊人一样对他们说话。 我的灵魂平静,像早晨的山上一样豁亮。可是他们的想法是,我很冷漠,是一个说可怕笑话的讽刺家。 现在他们看着我笑:他们的笑里面带着怨恨。他们的笑寒若冰霜。”

但是,这时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每个人目瞪口呆。因为在这期间,走钢丝演员开始了他的工作:他从一扇小门里出来,走上绷紧在两个塔楼之间的钢丝,也就是说,钢丝悬在市场和大众头顶上。当他走到钢丝中间时,小门又一次打开,一个色彩斑斓的少年,犹如滑稽演员一般跳了出来,快步跟在前一个人的后面。“往前去,瘸腿子,”他的可怕声音喊道,“往前去,懒鬼,投机分子,苍白面孔!别让我用脚后跟叫你痒痒吧!你在这两个塔楼之间干什么?你应该在塔里面,应该把你关进去,你挡住了比你更有本事者的去路!”——他每说一个词就走近一点,走近一点:但是当他离前者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发生了可怕的事情,让每个人目瞪口呆:——他突然像魔鬼一般发出一声喊叫,从挡着他的道的人头上跃过去。而被跃过的那个人看见他的对手如此获得胜利,便头晕目眩,从绳索上掉下来;他扔掉他的平衡竿,而比这更快的是,他像一个由胳膊和腿构成的旋涡一般往下坠。市场和群众就像暴风雨来临时的大海一样:分崩离析,一浪高过一浪,尤其是那躯体将要坠落的地方。 但是查拉图斯特拉站着不动,躯体就落在他的旁边,面目模糊,肢体破碎,但是还没有死。

一会儿以后,这位肢体破碎者苏醒过来,看见查拉图斯特拉跪在旁边。“你在这里干什么?”他终于说话了,“我早就知道魔鬼将对我使绊的。现在他把我拖向地狱:你要阻止他吗?” “我以荣誉保证,朋友,”查拉图斯特拉回答,“你所说的一切都不存在:没有魔鬼,没有地狱。你的灵魂将比你的躯体死得更快:现在什么也不要再害怕了!” 那人不信任地抬起眼睛看他。“如果你说的是真理,”他然后说,“那么我即使失去生命,也是什么都没有失去喽!我不比一只人们又是揍,又是用少量食物喂养来教它跳舞的动物高明多少。” “可是并非如此,”查拉图斯特拉说,“你把危险作为职业,这没有什么好轻蔑的。现在你为了你的职业而毁灭:为此我要亲手将你埋葬。” 当查拉图斯特拉说罢这些话,垂死者不再回答;但是他动了动手,好像是在寻找查拉图斯特拉的手,以表示感谢。

这时候天色已晚,市场淹没在黑暗中:人群各自散去,因为连好奇心和惊恐也有疲倦的时候。但是查拉图斯特拉坐在地上的死人旁边,陷入沉思:他因此而忘记了时间。最后夜深了,一阵寒风吹过这位孤独者。于是查拉图斯特拉站起来,对自己的心说: “真的,查拉图斯特拉今天干了一次漂亮的捕鱼活!他没有捕到人,却捕到了一具尸体。 人的此在令人恐惧,而且毕竟毫无意义:一个滑稽演员就能够把它变成厄运。 我要教给人类他们存在的意义:这就是超人,从人这乌云中射出的闪电。 但是我仍然远离他们,我的意识不能诉诸他们的意识。在那些人看来我不过是介于疯子与尸体之间。 夜色幽暗,查拉图斯特拉的道路幽暗。[4]来吧,你这冰冷僵硬的伙伴!我扛上你,到我亲手埋葬你的地方去。’

关于艺术和我的校准

这几天总是觉得被赶着走,被赶着输出,表达,创造意义。这种倾向也很大存在在艺术课上,上学期的一个练习中我自己也在博客上写下这些挤出来的想法让我觉得不适,我也是一个可以特别“能说”的人。在之前跳舞,对我来说艺术真正进入我的生活的时候,它的可贵不是因为“艺术”的标签,而是的的确确它的新奇,有趣,到后来的对我,我的生活带来新的样子,然后成为一个我在其中存在的新的面向。

前两天我对现在进行的项目产生来极大的怀疑,不愿意再去做,这种情况把我推到一个危机的急切处境。现在,一些态度和之前的未知被发现,也做了一些新的决定。

刺激

外星人在此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jM5MjA1MzY0NQ==&mid=2651530357&idx=1&sn=16d3821950e2872bd2a8cb61f5985bd2&chksm=bd53a4978a242d8199e120a258e4eded03f8e8c8c8a8045ffae6d754f74a52f73e1071b76101&mpshare=1&scene=1&srcid=0311rdK7Tj5bkhQsDKtkRw2t&sharer_sharetime=1615541482681&sharer_shareid=ed06efac023c92b075605babe97036b1&version=3.1.2.6203&platform=mac#rd

来自雅克勒考克《诗意的身体》

来自塔可夫斯基《雕刻时光》

找灵感-室内装置(纯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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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悬挂这样的方式让花出现在人们面前,自然的玫瑰花干枯的过程,一种摊开呈现的姿态。
La obra de Ernesto Neto se presenta en el Malba, en la primera retrospectiva del artista brasilero en Argentina. Aquí una de sus "Naves"   (Juan Batalla)
形状可以变,这种包裹,可填充的膨胀的空间,又在外部空间中共处挺吸引我
光滑,圆润曲线,态度上的无瑕感-一个趋势或者说当下或未来的连接处的无瑕和天真,身体,人的能量
Antony Gormley at the Royal Academy of Arts, London
非常规,挺有冲击力,也带来一个差异让人经历,去看这些人像,从自己固有的世界里发现它的固有(可能)
Resonance exhibition by Samsung at Milan design week
挺梦幻,泡沫和这种色彩,有很强的内在冲动
Resonance exhibition by Samsung at Milan design week
也是类似的梦幻,人被放进来,通畅的空间
Jannick-Deslauriers-Poppies-2
喜欢这些花
这种占有空间的方式,黑色,尖锐,感觉有些冷的属性挺有意思
Kohei Nawa's Foam installation created a cloud-like landscape of soapy bubbles
Kohei Nawa's Foam installation created a cloud-like landscape of soapy bubbles
喜欢这个光,光一般会让人感觉被穿透,挺刺,这个不太有,留下光我喜欢的那部分
Hyperrealist art installation of ocean waves
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