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ch”

这一篇回顾斟酌了好久,昨晚留白了一整个晚上,想要开始写,最后却也一个字都没有出来。在最近,我对一些东西感到越来越敏锐,越来越能够“投身”,对于回忆、重现、思考等等一切却越来越像是赤身的婴孩——无法抓取,任凭左右。一种两级在增长,与自我的疏离感。

就像曾经和他说过的那样,“可能会消失”。

那么就放弃那些想要传达却无法的表达吧。

在项目周这三天,我在北京开始了Touch的前奏,Touch是接触即兴社群每年一次的节日,各地的接触即兴舞者和爱好者都会在这里聚集。我最初去参加的动机很简单,只是想跟从香港来的舞者梁嘉能继续学习,这是他在内陆的最后一站。跟他我学到了在身体层面的守护和在混乱环境中的一种应对;他的存在让我觉得安心,像是在北京这渐寒的天气中感受到衣物的温度。它告诉你,“天很冷”,它也无声地说,“我们不是”。

在木地板上,把脑子倒掉。一起被倒掉的还有作为人的思,虑。
一个物质的身体,一个物质的身份

脚,站立,我们最特别的姿势。
整个身体的受重,传递而下,都流入地板。
地形引力,只要我们还在地球,就是我们永远的牢笼,或者家乡。
身体,也是如此。
意志,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你是谁,谁是我,又该怎么样面对你(我)。
生命,自由,与限制?

…………

最后一夜,10月5号,我们在小野,只有十个人左右,很好的画上句号,或者逗号。

这天晚上,也是一个雨夜

小野的窗

这是我那天晚上的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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