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Therapy

在星期五下午IP项目组party表演节目的环节,我们组不希望太过娱乐化就每一人都拿着一个乐器,设计了一个交互的人体装置,最后的实际结果和我们预期的完全不同,场上一片混乱,没有人知道在干什么。

混乱之中,在台上的我一直表现的正常—符合一个站在台上表演的人,其实也没有几个人注意到我们在表演。

这样的经历让我无法停止提问活动,我们由着一个聚在一起的目标聚在一起的意义是什么,我们的表演这个行为是小丑的“演”。我们不知道我们孤独,我们越发孤独地自说自唱一次拯救。

后来我也发现有人是乐在其中的,不管情感来自哪里,至少是成功的合作。他们与活动来自同样的文明,他们在他们建立的秩序之下,今天的混乱在这个程序下来自文明的不统一,我们还不是一个整合的王国。

“A Therapy”的一个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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