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发生过的,我对自己无比的愧疚,无法排解,始终没有消散,愈发浓厚。
不在过去的不在将来的,弥彰已布满,白天做着一提起就再也听不见声音的事,晚上游荡,停滞以去浊。恢复一点点意识后,溢满却无处安放的亏欠、声音、种种的一切便滚动起来,在空过渡到空间里。
我无法消磨。害怕极了。梅西在消失的我中诞生,她是在这里的我,就像从这团混沌中走出,落地。
曾发生过的,我对自己无比的愧疚,无法排解,始终没有消散,愈发浓厚。
不在过去的不在将来的,弥彰已布满,白天做着一提起就再也听不见声音的事,晚上游荡,停滞以去浊。恢复一点点意识后,溢满却无处安放的亏欠、声音、种种的一切便滚动起来,在空过渡到空间里。
我无法消磨。害怕极了。梅西在消失的我中诞生,她是在这里的我,就像从这团混沌中走出,落地。
“这样毕竟是真实的,不仅仅
是艺术的一个规律:
改变你的形式,你就改变你的本性。”
《月光的合金》
这个项目里,我不想做表达。创造。
链接
https://www.douban.com/note/574847210/
关于文字性的剧场
“通过说话来表达的东西首先是概括的、简化的、低语境的,受制于特定的社会、特定的时代”,“其次是有限的——哲学和人文科学表达了更多的、更深的思想”
关于剧场创作
“艺术从模仿到创造的演化” ,这样的愈多自由,我不知道是解放还是负担。对于剧场,表演艺术来说,从这一过程我们走向创造现场,如张献在访谈中说 “人在其语言之外还是人,但这个人不再是用语言来表达的人了,是更高语境的存在。我实际上是把人的存在的潜在可能性放在剧场里面来探究。”
我在这里谈论剧场是因为偶然在其中对于个人存在的潜力得到体会,在此间生长出来,延续到个人的整体生活中。而现在在脱离原创作环境的现实日常生活循环和事务又感受到巨大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