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西
曾发生过的,我对自己无比的愧疚,无法排解,始终没有消散,愈发浓厚。
不在过去的不在将来的,弥彰已布满,白天做着一提起就再也听不见声音的事,晚上游荡,停滞以去浊。恢复一点点意识后,溢满却无处安放的亏欠、声音、种种的一切便滚动起来,在空过渡到空间里。
我无法消磨。害怕极了。梅西在消失的我中诞生,她是在这里的我,就像从这团混沌中走出,落地。
- 梅西?
我继续这一寻找,挖掘,或许有境况的改变,或许是因为梅西已经长成,其他的部分,其他的我之中的部分也开始出现,他们开始说话
曾经,在来探月前的我对即将到那里去的我说的话突然重现在我的记忆中,我再次听见,她,这个现在我思念的我的声音
还有之前从未听见的声音,看见的我
还有我的无奈和挽留,我收集掉落的头发,收集开败和脱水的鲜花,他们的离开凋零像一条始终流逝的银河,它的光和流晶可视地消逝,越来越趋向于虚无,我看见是生命,是我
- 芍药 & 与花的艺术家
芍药是我在房间里插的花,它对我来说很特别,它每天都和我共存,我觉得我们的气息相同
一次好奇,我在网上搜索了它的相关信息
关于芍药,普遍说它
好看—花形妩媚,花色艳丽,故占得形容美好容貌的“婥约”之谐音,名为芍药
有药性—根可供药用,白芍可镇痉、镇痛、通经;赤芍可散淤、活血、止痛、泻肝火
人们给它起了很多名字—
古代男女交往,以芍药相赠,表达结情之约或惜别之情,故又称“将离” “离草”
因其形态又被称“没骨花” “黑牵夷” “红药”
被喜欢和牡丹并提,古人评花:芍药第一,牡丹第二,因为它开花较迟,故又称为“殿春”
也有人说芍药 吸阴,不易种于屋内
我看它更亲切,更加喜欢
我房间里的芍药 我也一直在房间里放花,花谢了,我又再买,买不同的花
能明显感觉到,花给这个空间带来生命力和本身的气质,我需要它们
它们也在不断凋零,它们是有限的、脆弱的,不断需要它们的我也是
我又做了更多调查,这次调查的方向是同样关注它们的那些艺术家
一万多红玫瑰被剔除了枝干在地板上组成一个矩形,从盛开、鲜红到凋零、腐败。生命力与死亡,也有人们从钦慕到躲避的态度的转变,玫瑰作为一个花负载了很多人的幻想
Min Jeong Seo
To Live On
https://blog.adafruit.com/2013/04/15/min-jeong-seos-to-live-on-infusionsbags-roses/
还是玫瑰,她把玫瑰的花装进输液袋里,玫瑰的枝干会一点点干枯,褪色,但最鲜艳的花会始终保持不变
着两个艺术家用的都是玫瑰,也可以发现她们也是很大程度上迷恋这种特定的花,或者更多的是迷恋这个花所代表或者具有的东西,如果是玫瑰,很多时候让人感觉的是情愫,年轻,和冲动,以及一切的浪漫化
- 一些照片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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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构想实验
1 我做为作品,成为一次现场
对我来说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取决于我在哪,和谁,在干嘛。在自己身上我充分的感受到了自我的隐秘性,这也可能是因为我自己的特性,自我未被定性。总之,特别是做这个项目期间,这一大段时间,我只有在回家,一个人,不干事不想事,切除和那些东西的关联后我才能感受到一些自己,这也是我前面所有博客里的东西来的方式
我有些想创造一个梅西的遗留空间在公共空间里,比如这次机会在探月画廊,出现在那里,在公共空间里的自己建立的特殊空间里做梅西
我在那不干什么,就干梅西自己会干的事,最主要的肯定是躺着趴着,我需要地板,离不开重力
这种在公共空间暴露的行为不管是对我自己还是对其他人都有极强的诱惑性
两张去年的“躺”的照片
梅西和芍药长得差不多2 做一个风一直流动的空间, 在很轻,很透,的纱绸上写我前面写过的东西,让它们一直在房间里被吹着卷来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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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投影把我写的东西,拍的照,都投到墙上去,投影的镜头前放一个水之类的不均匀,会流动的东西,产生投影看着比较虚,一直在流动的效果。一张一张照片或者一段一段文字地投,停留比较长时间再换下一个
观众来了可以就路过看一眼,过路要看点东西,明白点当场可以被投喂的观众不太会注意看这种东西,这些自我确实是这种难以体察,没什么强硬力量,态度,但会一直萦绕着你的东西。它也是片段的,碎片的,无法看全,没有流畅动作的
- 终品
手稿 几个元素
- personal review
在期末的这最后一个月里,我完成了梅西,梅西?的个人项目。时间非常匆忙,我也每天都在暂停和补作业之间跳跃,这个月里花在这个项目上的注意力是不太多的,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我这么做,我更倾向于梅西,梅西?是我在4月至6月间的一个逃脱在现实外的夹缝空间里的时光印记,是我的印记,我在任凭、助长自己沉溺,沉溺在那个隐晦的自我空间。我在里面唤醒我,从前的、现在的、没有时间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些所有。我急需如此,已经无法再忍受与世界以及她们的脱离。
作为一个艺术项目,我一直会觉得有需要完成一个最终品的意图,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终品,每一个项目都是一步一步所走过的路,对于终品我没有那么看重,但会期待它能够达成某种新的东西,可以是超越,可以是整合。但对于它成为一个作业或者一个需要交付的作品,我似乎一直意识深处都认为我需要对此交付作品和自己的的价值,并且是别人会认可的那种,这导致我在对待它时出现了一个断裂,我会觉得这个是一个妥协,墨文也跟我说过不要太着急终品,它首先一定要是真的,未加工以“应付”的东西。
我发现我近期也开始有想要去控制,去引导的倾向,比说会说什么应该是什么样,这个可能会有些固执,在这个项目期间我也发现这是因为我对现在的阶段和所做并不自信,并不满意,就总是有很强的意图希望能够不一样。当然这也一般不会干扰已经在进行的作品或者思考,我觉得也不是坏事,只是要知道。可能要想想的是创造那些自己真正满意的状态,来替代这种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