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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 is June?

【什么造就了“我”】 人,一个生命体;在同类之间的差异来自于后天的经历先天决定的生物特征。虽但两者被划分 为两类,后者在某种程度上决定并影响着前者。举个例子,先从后者说起。最直接明了的是我是 一个女生,一个在基因构造上认同自己性别的人。在性别认同这方面,我被归类到多数的群体。 这也导致在后天经历社会给我“你很‘正常’”(这里的正常是指有更高的比例的人对拥有性别认同) 的反馈时。我,作为一个群体动物,感觉得到了我追求的群体认可


【社会的反馈】 从我上学前班,开始稍微记的一点事情的时候,我就喜欢社交。不论上学、去找朋友玩、小区里 一起打滑梯,反正能有与人交往的地方,我都喜欢去凑个热闹。或许我会这么做,也是希望从我 能接触到的社会,获得一点正面、认可的反馈。后来上中学之后,我随着多数开始了追捧着流行 的事物、做着合群的行为。我临摹我在那个时间节点看得见“成功”人物,尝试成为 ta 们。买个 鞋、买件衣服、带点零食薯片、可以使我成为三秒钟的学校风云人物对我来说可能是人生一大意 义。就算至今为止,我跳脱出了原本追捧 ta 人来找寻个人价值的框架,尝试寻找自己闪光和与众 不同的特点,获得了 laura 学姐在 oweek 结束时候“我在做自己”的评论。我也依旧怀揣着从众心 理:追求与众不同的“我”。至少从一个更宏观的–人类一贯的思维构造来看,我也没能摆脱长期 进化以来群体动物的思维模式。 说句实在话,我不认为这是什么致命的缺点……为什么?可能我认为这是一种会根据外界反馈,去 试错的一个过程。也是不同的反馈和不同的应对策略在决定着“我是谁”这个问题的答案。


【内驱力 or 外驱力】 像世界上几乎每一个人一样,我相信自己也愿意与其他人有差异。驱使我去寻找自己不同之处, 和变成“例外”的动力或许归根结底都来自于恐惧。我存在于的这个时代是信息快速更替的时代, 一切传播的如此容易,也会在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凡事都可以靠着冲击力、流量一下登顶成 为焦点,但停留两天总归会被抛到大家脑得后面去。我是无神论者,也不相信来世;所以恐惧在 我死亡之后就不再“存在” 。如果我只是短暂的存在于这个庞大的社会,我的意义和努力还有什么 用吗?所以我尝试追求一些世俗眼光下令人敬佩的目标:好学、输出有价值的内容、好的 GPA、 变得更有追求。The bigger my impact is, the longer I will remain. 就好比我在【社会的反馈】中提 到的,“成为三秒钟的学校风云人物”就是我尝试留下痕迹最真实的写照。

我能清晰的意识到:我不要消失这个原始冲动是我的内驱力,是恐惧把我逼出了舒适圈。


但,说句心里话;我暂时还没有找到这个 impact 是什么,可以是以上提到的目标,也可以是物质 上或精神上的追求。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广为大家所知的历史人物:牛顿,留给这个世界的 impact 就是万有引力定律、或者流行的歌星 Troye Sivan 带来的 impact(歌/人格/独特性)也让他 的名字耳熟能详。对于我,我想留下的 impact 或许是靠艺术作品留下痕迹,原因很简单:现在这 个阶段来看这项领域暂时是我最擅长的。在 2021 年,再次诞生一个毕加索几乎是不可能的,多 数能探索到艺术形式已经被前人尝试过了。我认为,留下有冲击力或真情实感作品才是这个时代 的王道。或许对我而言变成探月的常驻艺术家、或办一个能被他人记录、喜欢的个展是我暂时的 目标。总而言之,impact 就是留下记忆点使社会上的后辈需要记住你原因。


【目标】 实现自我价值这个说法,总是大而空。个人价值对我而言用最直接的话来讲清楚,就是允许在社 会留下多久痕迹的船票。我总想着好久好久以后的事情,从我死了,到人类全都灭绝了,甚至可 能这个宇宙都毁灭不复存在了之后,我们做的事情岂不是没有一件有我们现在看起来的那么重要 了吗?每当思考到这个层面的时候,我只剩下无意义感和渺小的存在。为了给自己寻找解脱,我 把尽头的结果踢出了我要考虑的问题当中;放弃了我得出的个人结论和结果论告诉我的“无意义、 无目标”。 我完全屈服于这个绝望的感受,所以我在时间纬度上,主观的把目光放短,活着一个“活在当下” 的生活。可能是午饭吃什么好吃的?秉着在社会留下痕迹的意愿,可能我也会把重点放在 making impact 上。
【last but not least(无标题)】 我是谁?我是一个拥有,靠社会反馈建立起不完善的思维模式的人。有着世俗的追求,因为 恐惧而存在的内驱力,和屈服于无意义感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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