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先生说，他希望他的读者们看完他的书后，能喜欢或憎恨书中的某个角色，这说明他的书能或多或少地影响着读者们。小说的意义在于创造人物并赋予人物感情。电影也一样。好电影是没有具体意义的，一部好电影能带来感觉。感觉可以是正义的、邪恶的、快乐的、残忍的、复杂的或是感动的。观众们感觉到了，就足够了。我们不需要知道任何一部电影要表达什么。编剧和导演只是把他们的想法展现出来而已。如果观众沉浸在电影里，那这是一部好电影。电影不需要哲学思想，需要创造感觉。音乐是这样，写作是这样，画画是这样，游戏也是这样。感觉能激发思想，感觉是一种潜力，生活的动力。